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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chive for the ‘故事’ Category

打掃

一邊用吸塵器清理著客廳地毯,一邊不自由主地微笑.其實她平時非常懶散,一點兒也不喜愛做家務.不過在聽到他會來渡假的消息後,她的心情就變得極好,做什麼事都很開心.

上一次,他曾問她,如果來渡假,能不能借住她家.她一口就答應了下來,而且一反平時貪睡懶惰的習慣,變得特別勤勞.一連幾個週末,她都賣力地打掃家裏.更另人匪夷所思的是,對電腦硬體毫無興趣的她,竟然買了個新的無線寬頻分享器,連弟弟都覺得不可思議!

家裏雖然有三臺電腦,但只有一臺筆記型電腦有無線上網的功能,可是每臺電腦都有固定的位置,從來也都不需要無線上網.其實她是有私心的,她知道身為軟體顧問的他,就算渡假也仍需要查看公司的電子信,既然是公事,總不好讓他坐到她的房間接線上網吧?所以,她乾脆買個無線寬頻分享器,好讓他在客房裏,也能隨時上網辦公.

不過,她也明白,他是狼來了的小男孩轉世投胎的.去年底,他就提過,今年初春時會來探親,結果當櫻花都灑了滿地時,他又改口說夏末時會來渡假.現在楓葉都落了,山頭也開始積雪了,他又換成了入冬時才有空閒來玩.

她仍舊不確定,這一次到底會不會真的出現.不過,她依然期盼,依然努力地打掃.就算這次仍是希望落空,至少她會有個非常乾淨整潔的聖誕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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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,想

獨自在印度闖蕩了十二天後,我終於來到了香港.

一下飛機,就感到自在非凡.在機場裏走著,耳裏聽到的是熟悉的廣東話,英文和國語.眼裏看到的是相同膚色的黃種人.厠所寬敞乾淨,有衛生紙,外加清潔人員不會在門口和我要取小費.就連地下鐵的站名,都好熟悉,中環,金鐘,太古.嘿,這些不都是列市華人購物中心的名字嗎?

入夜後,我沿著彌敦道向南行,想到維多利亞港觀賞晚上八點的幻彩詠香江燈光音樂表演.一路上,不是金樓,周生生,周大福,六福,就是銀行,渣打,東亞,匯豐.才想起回流的朋友說過,香港是個金融中心,所以銀行會計一類的工作比較好找.

路上,看到7-Eleven的屈臣氏蒸餾水特價,兩瓶11.8港幣,我想買回旅社放著喝,又記起朋友曾提起,在香港大部分的人都乘大眾運輸工具,如果要買東西,都會算好路線,在回程的路上才買,以免一路上提著重物走來走去.所以我也決定,在看完燈光音樂表演後,再光臨7-Eleven.

到了維多利亞港,向對岸望去,看到貌似大鵬展翅的香港會議展覽中心,想到朋友說過,會議中心三面環海,從建築物裏向外看,就像身處海中央一般,美麗至極.而朋友就是在這和前女友一起聽David Blunt的亞洲巡迴演唱會的.

忽然有點心痛,想起朋友說過,他一直覺得虧欠前女友,如果前女友願意,他會用一生補償她的.我不知道朋友回流後,是否有和前女友連絡,但我想香港人口密集,就算前女友並不想和朋友復合,朋友要遇見另一個好女孩,應該很簡單吧!

到了美麗的東方之珠,卻不聯絡朋友,實在說不過去,但我卻無法面對只是朋友的他.飛了一萬公里,現在和他可能只有十公里之遙,我卻提不起勇氣主動邀約,因為我是這麼渴望見到他,那個只是朋友的他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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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亦樂乎

“你不會寂寞嗎?”

快兩年沒見的好友,從遠方回到了雨城,特別邀我共進晚餐.點完菜後,他一開口就問了這個問題.
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,很少有人會如此單刀直入地問這種私人問題,又或是,平日實在很少有朋友真正關心過我的近況,這個問題像是憑空砸下的一塊大石頭,震得我腦裏嗡嗡巨響.我也開始反問自己,”可不是嗎?和初戀情人分手後,已經六年多了,之後也沒有交往過任何其他的對象,難道我不會寂寞嗎?”

”當然是會寂寞啊!”其實我沒說出完整的答案.我想我已經習慣了,甚至認定了,我將孑然一身.這些年來,我幾乎都是單戀,從來沒有遇到過一位倆情相悅的對象.現在人老珠黃了,也沒能力期待什麼了.

”這兩年來,你有沒有約會過啊?”朋友好奇.

”沒有吧...”我回答得有些心虛.心底盤算著,不知道和言明了沒有意思的單戀對象,一起看話劇,聽音樂會,算不算是約會?

我試著轉移話題,開始交換其他朋友的小道消息,結果發現,有兩對我們都熟識的朋友,都離婚

那天和朋友道別時,我告訴他,聽到這麼多離婚的消息,我覺得,與其相愛又分手,還不如單身一人,終老一生,豈不輕鬆自在!

朋友很堅持,”不是這樣的啊!有愛過,經歷過,總比沒有過得好啊!”

其實朋友不也一樣,這麼多年來,他也是一直尋尋覓覓,只是他很主動,總是努力地推銷自己,也經常有約會,只可惜始終沒有遇到可以共度一生的對象.

我想我們倆都應該好好努力了,希望會有這麼一天,我帶著自己的另一伴,參加朋友的婚禮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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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

自從那天和她當面談過後,他就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.雖然她說她會考慮,雖然她說她仍需要些時間.

其實這半年來,他為了想讓她知道他的誠意,努力嘗試著改變自己,為了想多了解她,他特別去學習和她相同的興趣,為了接近她,連工作都決定要放棄.這麼多的犠牲,他都做得到,更何況是要他再多等一會兒.

他等,一個星期,兩個星期,三個星期,他猜想可能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回應了吧!但他仍舊抱了一絲絲的希望,也許她只是優柔寡斷,也許她還沒有下定決心,他耐心地繼續等待著.

至到第四個星期的星期五,他回到家,看到信箱裏有一封信.注意到信封上寄件人是她的名字後,他根本不想打開那封信.

之前她都是用電子信和他聯絡的,沒想到現在她居然會寫信給他.”要拒絕還需要這麼正式嗎?”他對著信封咆哮著.

望著信封良久,他終於決定拆開信封.就和他預料的一般,信中寫得很微婉,她感謝他,也對他致歉,只因為她內心所有的位置都已經被人佔據,她沒有多餘的能力接受他.

雖然他早就猜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,但當事實真正擺在眼前時,他仍感到陣陣的茫然和絕望,難道這半年來的努力和付出,就這樣結束了嗎?他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,只能佇在原地,讓淚緩地從眼角滑落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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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故事的故事

星期六一早,接到阿堯打來的電話.”我想去找本中文書,陪我到mall裏逛逛好嗎?”

很久沒去華人商場了,反正週末閒著也沒事,在家頂多是在尋仙online裏跑環,我想不如就陪阿堯到外面走走吧.

雖然是星期六下午,商場的人潮卻明顯地比以往少了很多.

”哎,經濟不景氣喏,連逛街的人也少了很多!”阿堯嘆了口氣,自言自語了起來.

手扶梯才升到商場二樓,我也驚訝到自言自語起來了.”咦,原本那一家香港書店,怎麼變成蔘茸行了?”

”算了,我們換一家mall好了.”阿堯搖了搖頭,就向到一樓的手扶梯走去.

我,阿堯和一羣全是台灣來的小移民,是高中時期認識的死黨,雖然之後大家讀了不同的大學,卻常有聯絡.大學畢業後,有人回流亞洲,有人到其它城市找工作,一羣人祇剩下我和阿堯倆留在這個城市,很自然我們倆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.

我們到了另一座華人商場,終於找到了一家還沒有被網路書店和金融風暴打跨的中文書店.放眼望去,店裏的展示品,超過一半是雜誌,另外有一整面放滿漫畫書的,我們走到店裏最後頭的兩個書櫃前,才看到了些中文書籍.

”你在找那一本書啊?”我問著正低著頭,注專地檢查正前方書架上每一本書的阿堯.

”不記得書名了,但是本黃色封皮的書.”阿堯含糊地回答.

天啊!不記得書名了,那怎麼找啊?我沒把心裏的疑惑問出口,只是向四周張望,算是幫阿堯找書好了.嘿!我忽然發現到,頭頂的那一整排博益出版的愛情小說,不都是黃色封皮的嗎?

”喂,這邊的愛情小說,都是黃色的封皮哩!”我向頭頂指了指,心想阿堯的愛情運一直不好,這些年來,每當阿堯遇上心儀的對象時,總是慘遭領好人卡的惡運,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讀些愛情小說,研究研究故事的中男主角都是如何把妹.

阿堯頭也沒抬,回了句,”是本工具書,不是小說啦!”

哦,好吧,黃色封皮的工具書,是吧?我在心中自我提醒.忽然一本黃色封面的’做得越好,死得越快--職場上的莫非定律’抓住了我的視線.

阿堯是個軟體工程師,工作很拼,每天至少上十二個小時的班,經常回家太晚,連晚飯都不吃就上床休息了.我們幾個朋友,總是勸他,工作努力是一會兒事,但千萬不要把身體搞壞了.原來阿堯終於開竅了,想找這本書來讀啊!

我把’做得越好,死得越快’從書架上拿了下來,放到阿堯面前,”你找的是不是這本書啊?”

阿堯對書面上亮綠色的”死”字望了一眼,搖了搖頭,右手卻伸過我的手,從書架上拿下一本黃色封皮的’2005香港街道地方指南’,他盯著封面上維多利亞灣向香港島方向的風景照,若有所思.我不清楚這本香港街道圖是否就是他想找的書,但十分確定這本書讓他想起一個人,那個去年暑假發了他好人卡後,就回流香港的女孩.

我實在看不下去一直望著中銀大樓發楞的阿堯,開玩笑地說,”哦,原來你在找香港地圖啊?那也買本新一點的嘛!我來問問店家,看看有沒有2009年的板本.”

阿堯白了我一眼,”不是啦,我不是在找香港地圖.”他把’香港街道地方指南’放回了書架,聳了聳肩,”那本書我想是找不到了,不如我們去逛逛電子產品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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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見

不知道為什麼,她最近總是會想起,那個已經分手半年的他.

沒原由地失眠,她翻來覆去一整夜都睡不著,一早隱形眼鏡放不進眼眶裏,才想起有一陣子,他也總是戴著粗黑鏡框的眼鏡.一開始她也沒多問,後來才知道他常失眠,一夜沒睡眼睛總是太過乾澀,而不能戴隱形眼鏡.

她去美容院剪頭髮,理髮師摸了摸她耳邊的短,問她想不想變個髮型

沒來由地,她忽然想起,去年她心情不好時,發狠把一頭及肩的長剪成了個小男生頭.隔天,她還沒見到他,就聽到他在身後倒吸了一口氣,驚呼了一聲.

他似乎很介意她把多年的長剪短了,總是問她,要多久頭髮才會回復原本的長度,為什麼不染髮就好了,幹嘛要把一頭長髮剪了?

是要剪短呢?還是修一修就好了?”理髮師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回了美容院.”修一修好了,我想留長.”她答.

經理放長假出去玩,要她關照辦公室裏的那幾盆植物,她拿著經理的澆花器(其實只是一個特大的綠色保特瓶)到廚房盛水,忽然想到,經理是不是每年都這個時候放假呢?

去年也是復活節前後吧,她還記得開玩笑地和他說,經理放假了,她也升級了,每天有特殊任務要做,而且下班前一定要辦妥,那就是--澆花!

那晚他們約好了去看話劇,他去接她,見她還忙著處理電子信件,竟然一聲不響就進了經理辦公室,拿了那綠色保特瓶,到廚房裝水,再回來澆花,她回覆完所有的信件,他也幫她完成了她的特殊任務.

還記得她和朋友提到這件事時,朋友驚訝不已,”這麼好的男人,要上那兒找?”

”可不是嗎?”她一邊澆著經理的花花草草,一邊自問自答,”這麼好的男人,可能再也遇不上了!”

可是半年前,是她提出分手的.

她一直沒有辦法好好接受他的關心與愛護,她很清楚地知道,她對他感覺只是友情.她從來都沒有那種被吸引的感覺,那種好想一直待在他身邊,或者想觸碰他想牽手擁抱的念頭.一直以來,她都只是把他當作好朋友看待.她不想欺騙他,更不想欺騙自己!

復活節後的星期二,她和朋友相約一起吃中飯,沒想到朋友帶來他的消息,”好像工作挺忙的,要約吃中飯還約不到呢!現在做顧問了,總是在煩惱要如何叫手下聽話.”

原來他換了工作,她竟然都不知情.分開了這麼久,她並沒有特別懷念他,沒想到最近好像繁事都讓她想起他.她想揣測老天的意圖,是想讓她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,還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?畢竟這麼好的男人,可能再也遇不上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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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念的方向

她遇到了久違的朋友,擁抱,寒暄,滿心歡喜.

聊著聊著,提到了她放假時去了那些地方.

”到亞洲走了一圈.”她興奮地回答.”還到印度參加一場婚禮呢!”

”亞洲?有和他見面嗎?”朋友問起了倆人共同的朋友.

”有啊!”

”他過得如何?”朋友關心起他.

”還好吧!好像工作很忙哩!”她不太確定.

朋友對她的反應有些許訝異,”你和他不常聯絡嗎?”

一刹那間,
她的腦海裏,出現了蔡智恆的小說”檞寄生”中,明菁描述思念的情節

「這條階梯蜿蜒地向上攀升,很像思念的形狀。」
「讓人覺得最沈重的思念,總是在心裡百轉千迴,最後只能朝上。」
「就像這條通往山上的階梯一樣,雖然彎來彎去,但始終是朝上。」
「思念通常只有一個方向。因為你思念的人,未必會思念你呀!」


真正的答案太複雜了,她只是搖了
頭,淡淡的說,”沒有,並沒有.”

其實他們是有聯絡的,只是就像明菁的思念一般,他們的交流也只有一個方向

她總是寫信,讓他知道她的近況,卻從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.有時她不確定,是否應該繼續寫下去,也許她應該停筆,封住這條寂寞的單行道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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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結局

我的記憶很奇特,對人的名字和容貌總記不牢.

明明曾經和你在建教合作的公司同事過一陣子,雖然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,但我們總是照過面,交換過名字,閒聊過吧!

可是,三年後的冬天,當我到現在的公司,再次遇見你時,我卻完完全全不記得你是誰了.



奇怪的是,對那些牽動我情感的話語或事件,我卻念念不忘,銘記於心,甚至不時回想,反覆琢磨推敲.

一直記得你曾和我說過的一句話,”一個故事的結局是好是壞,完全決定於,說故事人在什麼時候結束故事.”

我一直在思考,我們的故事,在什麼時候結束,才算是好結局.



應該是三年前的夏天吧!

那年夏天,我第一次嘗試單獨旅行.我選擇了最安全也最熟悉的東岸三大城市.從交通住宿到行程規劃,全部自己一手包辦.

途中,在尼加拉瓜大瀑布,因為右腹劇痛,而從睡夢中驚醒.但一路上貪玩,不願就診,至到四天後,腹痛難忍,在參加過首都的國慶大典後,才到診所就醫.

醫生說,摸到右腹腔內有個腫塊,(我也摸到了啊!一個像乒乓球大小,圓鼓鼓的東西.)可是驗尿的結果並非盲腸炎,(還好,出門在外,得了盲腸炎就不好了.)所以要安排照超音波,(我不住在這兒啊!再兩天就要到下一個城市了吔!)這腫塊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,即然是在旅行,那就回去再檢查好了,(真的沒有大礙嗎?可是走路都會痛呢!)少走點路,情況應該會好些.(可是那個背包客不走路的啊?我還有一個城市沒有玩到哩!)

奇妙的是,看過醫生後,腹痛慢慢減輕了,腫塊也消失了.回家後,我一直沒有再去檢查,也不知道當時到底生了什麼病.

尼加拉瓜大瀑布的壯麗,馬友友音樂花園的恬靜怡人,國家美術館收藏著另人驚豔的現代美術品,和法式起司鍋,高湯鍋和巧克力鍋套餐,都是那次旅行中,另我再三回味的美好記憶.

那年夏天,獨自旅行後,我以為我終於學會如何獨處,如何獨自一人面對困境,如何享受一個人的快樂,不再渴望愛情,不再需要為愛情尋尋覓覓.



而那年夏天,你也和相戀四年的女友結婚了

如果我們的故事就在那年夏天結束,如果說故事的人不再講述下去.... 那年夏天,應該是我們的故事最好的結局吧!




那時,我們已經有四年不再交談了,自從我和你表白後,自從你和你的女友,也是同公司的同事,開始交往後.

那時,雖然,我仍舊會因為在走廊上看到你或你女友,連同事間最基本的眼神交流,或點頭微笑,都得不到,也做不到,而有些許不自在,雖然,我仍舊會因為害怕被分配到,和你或你女友,同一個組而擔心緊張,但我們的故事,如果在那時就此打住,那將會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吧?



那年夏天之後,我的惡夢成真,竟然和你被分配到同一組.

和你共事,讓我有機會再次認識你,也再次自做多情,一廂情願地單戀著你.而你左手無名指上,那支鏡面拋光的白金戒指,總是用它刺眼的閃光,沈默地警告著我,你早已為他人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.

直到那晚,你平靜地訴說著你隱藏已久的秘密,溫和不帶情感地解釋”驚慌發作”的定義,我才驚覺,那永恆和圓滿的象徵,已從你的左手上消失了.

之後,你那不再被光芒擁抱著的無名指,總是提醒著我,你所經驗過身理和心理的劇痛.我無法想像,你需要多少的勇氣和淚水,才能將那至死不渝的誓言從身上摘除.



你離職時,我開玩笑的說,也許下次再遇見你,我會像多年前剛進公司時一般,不再記得你了.

你有些訝異,答道”不至於吧!”

你不懂,如果我能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夏天,那個不再思念你,不再想望你,不再單戀你的那年夏天,甚至回到更久之前,我剛進公司,完全忘了你的那年冬天,單戀你想望你的苦澀將不復在.那我們的故事,不,應該是,我的故事,才能再有一次美好的結局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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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.3.8 3:20p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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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信

你好嗎?

收到你的電子信時,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.也許是因為早已習慣了,你那種石沈大海的回覆方式,忽然在信箱中看到,寄件人是你名字的信,我的心臟都少跳了一拍.

更不敢相信的是,雖然你是寄給大家的信,開頭的第一句話卻是指名對我說的.收到信的那天,我來來回回把信讀了又讀,試圖尋找你隱藏在文字下面没有言明的訊息.

我想,對你而言,這是一篇再簡單不過的問候信,寄給你將近半年末曾謀面的朋友們.但是,你卻把一個我一直想隱藏的秘密,毫無遮掩地公諸於世,一個連我都不想承認的秘密.

我十一月的這趟旅行,目的是去參加哲瑞的婚禮,其實並不一定要過境香港.可是,我不但來回都途經香港,還在回程時留在香港四天.表面上,我是到從未駐足過的東方之珠觀光,其實,深深藏在心底的願望,是希望能和你在同一個城市,呼吸著相同的空氣,把我們之間一萬公里的距離,縮短到十公里,甚至拉近為一公尺.

在信中,你就這樣輕鬆地向大家公佈,我不但順利達成了這個小小心願,而且還親密地和你一同品嚐了香港特有的甜點”雙皮奶”,你更在眾人面前允下再相會的承諾.

如此的一封信,教我怎麼能不一讀再讀,教我怎麼能不試著尋找任何隱藏在字裏行間的暗語,教我如何能扼阻那一陣陣澎湃洶湧,像巨浪一般,不停沖擊著我的腦海,那渴望提筆回信的思緒.

我只能悄悄地在自己最安全的園地裏,默默地祝福你,健康,平安,和喜悅.希望你能早日擁有自己的家,佈置成無印良品和 Homeless 的展銷室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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